第三十三章 他們是惡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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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波依然覺得腦袋有些沈重，不過知覺卻逐漸恢覆過來。
他覺得這一定是一場噩夢。
有些不願意醒來。因為醒來後，這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就會一幕幕在腦海中重覆播放，讓他目眥欲裂。
他是這家4S店的銷售經理。
同往常一樣，他和他的團隊都不會這麽早下班，加班加點對他們這個職業來說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。
五點。
喪屍爆發，他們中的一個同事變成了一具喪屍。
他迷茫、恐懼。
但是很快他就清醒過來，常年擔任團隊管理的職務，讓他已經習慣發現問題後首先是解決問題。
在合理安排人手後，在羅波的帶領下，他們將這個變成喪屍的同事關在了一間堆放雜物的倉庫中。
穩定好情緒後，就是報警。
但是，所有的電話都沒人接聽，就像一瞬間，他們就和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聯系。
這讓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。
雖然聯想到什麽世界末日的說法，但是真到了這種時刻，卻沒人願意相信那是真的。
上網，得到了不願相信，但不得不相信的一個信息……
全球喪屍爆發。
不過沒有人願意出去證實。
包括羅波自己。
於是，他們決定等待，等到第二天天亮後集體行動。
只是他們卻似乎忘記了一件事，那道自動感應門並沒有上鎖。
海城的4S店長年不鎖門，24小時保證有人存在，他們都已經習慣這種正常的做法，或者說他們的心中根本就不習慣會有喪屍出現。
該來的總會前來。
自動感應門對喪屍同樣有效。
夜晚十二點左右，正當4S店中大部分人都處於最疲倦的時候，有兩具喪屍蹣跚著走入店堂中。
它們當然不會是來買車的。
這裏的味道將這兩具脫離了大部隊的喪屍吸引了進來。
喪屍的進入引來了眾人的慌亂，不過已經有過一次對付喪屍的經驗，這一次他們的應對方法就明顯熟練的多了。
或許是因為這兩具喪屍並不是羅波的同事關系，也或許是因為受到照射入店堂中那血色月光的關系。
羅波最後下了殺手。
用利器割下了兩具喪屍的頭顱，在那些生化電影中他看見過喪屍是如何被完全殺死的，他只不過是照樣而行。
於是，和所有在這個時間段血月下殺喪屍的人一樣，羅波獲得了異力。
他忽然覺得這樣也很不錯。
雖然這個世界的變化他並不是很清楚，但是異力帶給他的卻不僅僅是能力上的變化。
而是心態的轉變。
他發現假如世界真的到了末世，說不定他就是這個末世的救世主，可以擺脫打工的身份。
至少對於能夠安全在第二天，帶領他的團隊安全逃離這裏有十足的信心。
一切似乎變得不那麽可怕了。
但是……
所有的一切都在二點左右發生了轉變。
而讓這發生轉變的一切根源就是因為他的好心造成的。
因為有兩具喪屍的進入，他鎖上了自動感應門，但是門外的一群人叫門讓他動了惻隱之心。
他終於下令放那些看上去相當狼狽的學生們進來。
卻怎麽也沒想到，放進來的是一群惡魔……
羅波的頭忽然劇烈的疼痛起來，一想起那些“惡魔”所幹的事，他就無比懊悔。
假如當時心硬一點，或許就沒有後面的事情發生了。
他努力睜開了眼睛，迷迷糊糊中看見了數條人影在晃動，然後耳中聽到一聲清脆的“當啷”聲作響。
隨後就是一聲聲脫口而出的驚嘆聲。
那些驚嘆聲他很熟悉，是那些惡魔的聲音，現在就是把他燒成灰他也認得出這些聲音。
他絕不會聽錯。
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，但是他的異能告訴他，一定有對他有利的事情發生。而且，和被打昏前完全不同的是，這裏一定多了兩個異能者。
而他的異力就是感知。
能夠感覺到兩種陌生的異能，其中之一更帶給他無比強大的震撼。
“……當心……，他們是惡魔……”
他感到這是一個機會，無論如何，他一定要揭穿那些惡魔，提醒新入者小心遭受暗算。
“他們……他們竟然制造……”
“……喪屍……”
他用盡所有的氣力將這個信息傳遞出去。
……
許洛冷酷的臉上微微一怔。
制造喪屍？他有些不明所以，鄭鵬海會制造喪屍？難道這次喪屍爆發和他有關？可是遍尋記憶也找不到關於鄭鵬海這個人物。
只有他的仇人鄭鵬濤。
他單手執刀，慢慢地向依然躺在地上，努力掙紮起身的羅波走去。
所有人都看著他手中的那把沒有刀光的長刀上，沒有人敢上前一步，也沒有人出聲。
剛才那雷霆般的一刀已將他們完全震懾住。
只是一刀，就將那根粗大的鐵棒一刀斬斷，讓這些先前還叫囂著要活捉他們的人清楚的認識到，他們面對的不是玩具。
而是真正能取人性命的利器。
雖然沒有刀光，但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感覺到那把長刀中蘊含的懾人殺機。
鄭鵬海同樣感覺到了，這讓他的頭頸處好沒來由的感到一絲寒意。
隨之而來的卻是嫉妒。
對許洛從來就沒有停止過的嫉妒。
——為什麽？為什麽所有的好事都要落在許洛的身上？夏雨佳是這樣，現在如此神兵也落在了他的手中！
為什麽不是我？這一切都應該是我的！
他的心中在瘋狂的吶喊著，心頭的火焰狂烈的燃燒起來，他再一次確定，他從未比現在更憎恨許洛！
還有機會，至少我還有一樣他沒有的東西，只要他一不留神，我就能重新獲得一切。
想到這裏，他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。
許洛就在這個時候停下了腳步，停在了羅波的身前。
並沒有等到許洛問話或是準備下一步動作前，鄭鵬海忽然笑著說道：“許洛，剛才的事情只是一個玩笑。”
“玩笑？”許洛的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，“真的只是一個玩笑？”
“當然。”
鄭鵬海大笑起來。
“我們可是同學，在這種人類危急時刻，怎會……”
“……騙子……”
羅波微弱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，卻足以打斷他的謊言。
許洛認真地看著鄭鵬海，認真地說道：“有人說你是騙子，這是怎麽回事？”
“咳……”
輕咳了一聲，用來化解尷尬的笑容。
羅波卻根本沒給他自圓其說的機會，奮力大聲說道：“他根本就不能算是人類，他比喪屍都不如，他就是一個惡魔……”
“真是有趣。”許洛忽然蹲下了身子，將羅波扶起說道，“剛才我聽說有人竟然制造喪屍，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麽什麽情況？”
羅波的雙目中忽然流出了眼淚，隨即狠狠地瞪著鄭鵬海，咬牙切齒地說道：“我們好心收留他們，而他們竟然將我們的同事變成了喪屍……”
許洛微微動容，心中卻更是好奇。
鄭鵬海竟然能將人類變成喪屍？他用的到底是什麽辦法？
冷冷地看了一眼鄭鵬海，許洛望向羅波問道：“我還不是很清楚，他是怎樣將你的同事變成喪屍的。”
重重地吐了口濁氣，閉了下留有淚痕的眼睛，然後睜眼搖了下頭。
“他將我的同事和喪屍關在一起，活生生的等在邊上看著他們最後變成了喪屍。”
許洛霍然擡頭，緊盯鄭鵬海的雙眸中燃燒著一抹憤怒的火焰。
這種事在黑暗紀元中都是明令禁止的行為。
而現在，鄭鵬海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邪惡行徑。
“真的？”
許洛的語聲異常寒冷，心中早就有了決定。
“真的。”鄭鵬海竟然直認不諱，臉上也沒有任何愧疚的神色。
原以為他定然會有一番狡辯，卻沒想竟然大方承認，這反而倒是讓許洛有些吃驚。
“為什麽這樣做？”
“不為什麽。”鄭鵬海的臉上忽然露出了猙獰的笑容，“就是他們該死，這都是他們自找的。”
他的語氣微微有些激動起來。
“你是來搶車的吧，許洛。”他反問起了許洛。
許洛點了點頭。
“我不是。”鄭鵬海的笑容越來越怪異，“我就是來報覆的，從一開始我就沒準備讓這裏的人好過。”
他哈哈大笑起來，瘋狂般的大笑讓他看起來有些癲狂。
“他們得罪過你？”許洛冷冷地問道。
“得罪？”
他驀然停止了瘋狂般的大笑，惡狠狠地說道：“他們怎會記得我這個窮小子。”
視線在4S店的那些職員身上一個個掠過。
在他的目光註視下，那些原本就對他無比畏懼的職員更是不敢擡頭，膽小的更是渾身顫抖起來。
“放心，當初我來這家店看車時，那些嘲諷、譏笑我的人都已經被我扔進了那間倉庫，而你們很聽話，我當然不會扔你們進去。”
他再一次大笑起來。
“不過，假如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，我不在意把你們扔進去變成喪屍。”
他最後的威脅讓那些職員的頭垂得更低。
現在，哪怕鄭鵬海讓他們立刻跪下來去舔他的鞋子，恐怕他們也不會絲毫猶豫，更不會奮起反抗。
許洛的眼神中忽然露出一絲黯然的神情。
4S店職員的這種情況，似乎讓他看到了在黑暗紀元中那些沒有任何能力的人類，他們在無可反抗的力量面前，同樣如此。
或許，這就是一種雛形。
“就算這樣，這也不應該是把他們變成喪屍的理由。”
許洛眼神中的那點火焰將那絲黯然焚燒幹凈，聲音又變得冷酷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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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這家4S店的銷售經理。
同往常一樣，他和他的團隊都不會這麽早下班，加班加點對他們這個職業來說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。
五點。
喪屍爆發，他們中的一個同事變成了一具喪屍。
他迷茫、恐懼。
但是很快他就清醒過來，常年擔任團隊管理的職務，讓他已經習慣發現問題後首先是解決問題。
在合理安排人手後，在羅波的帶領下，他們將這個變成喪屍的同事關在了一間堆放雜物的倉庫中。
穩定好情緒後，就是報警。
但是，所有的電話都沒人接聽，就像一瞬間，他們就和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聯系。
這讓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。
雖然聯想到什麽世界末日的說法，但是真到了這種時刻，卻沒人願意相信那是真的。
上網，得到了不願相信，但不得不相信的一個信息……
全球喪屍爆發。
不過沒有人願意出去證實。
包括羅波自己。
於是，他們決定等待，等到第二天天亮後集體行動。
只是他們卻似乎忘記了一件事，那道自動感應門並沒有上鎖。
海城的4S店長年不鎖門，24小時保證有人存在，他們都已經習慣這種正常的做法，或者說他們的心中根本就不習慣會有喪屍出現。
該來的總會前來。
自動感應門對喪屍同樣有效。
夜晚十二點左右，正當4S店中大部分人都處於最疲倦的時候，有兩具喪屍蹣跚著走入店堂中。
它們當然不會是來買車的。
這裏的味道將這兩具脫離了大部隊的喪屍吸引了進來。
喪屍的進入引來了眾人的慌亂，不過已經有過一次對付喪屍的經驗，這一次他們的應對方法就明顯熟練的多了。
或許是因為這兩具喪屍並不是羅波的同事關系，也或許是因為受到照射入店堂中那血色月光的關系。
羅波最後下了殺手。
用利器割下了兩具喪屍的頭顱，在那些生化電影中他看見過喪屍是如何被完全殺死的，他只不過是照樣而行。
於是，和所有在這個時間段血月下殺喪屍的人一樣，羅波獲得了異力。
他忽然覺得這樣也很不錯。
雖然這個世界的變化他並不是很清楚，但是異力帶給他的卻不僅僅是能力上的變化。
而是心態的轉變。
他發現假如世界真的到了末世，說不定他就是這個末世的救世主，可以擺脫打工的身份。
至少對於能夠安全在第二天，帶領他的團隊安全逃離這裏有十足的信心。
一切似乎變得不那麽可怕了。
但是……
所有的一切都在二點左右發生了轉變。
而讓這發生轉變的一切根源就是因為他的好心造成的。
因為有兩具喪屍的進入，他鎖上了自動感應門，但是門外的一群人叫門讓他動了惻隱之心。
他終於下令放那些看上去相當狼狽的學生們進來。
卻怎麽也沒想到，放進來的是一群惡魔……
羅波的頭忽然劇烈的疼痛起來，一想起那些“惡魔”所幹的事，他就無比懊悔。
假如當時心硬一點，或許就沒有後面的事情發生了。
他努力睜開了眼睛，迷迷糊糊中看見了數條人影在晃動，然後耳中聽到一聲清脆的“當啷”聲作響。
隨後就是一聲聲脫口而出的驚嘆聲。
那些驚嘆聲他很熟悉，是那些惡魔的聲音，現在就是把他燒成灰他也認得出這些聲音。
他絕不會聽錯。
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，但是他的異能告訴他，一定有對他有利的事情發生。而且，和被打昏前完全不同的是，這裏一定多了兩個異能者。
而他的異力就是感知。
能夠感覺到兩種陌生的異能，其中之一更帶給他無比強大的震撼。
“……當心……，他們是惡魔……”
他感到這是一個機會，無論如何，他一定要揭穿那些惡魔，提醒新入者小心遭受暗算。
“他們……他們竟然制造……”
“……喪屍……”
他用盡所有的氣力將這個信息傳遞出去。
……
許洛冷酷的臉上微微一怔。
制造喪屍？他有些不明所以，鄭鵬海會制造喪屍？難道這次喪屍爆發和他有關？可是遍尋記憶也找不到關於鄭鵬海這個人物。
只有他的仇人鄭鵬濤。
他單手執刀，慢慢地向依然躺在地上，努力掙紮起身的羅波走去。
所有人都看著他手中的那把沒有刀光的長刀上，沒有人敢上前一步，也沒有人出聲。
剛才那雷霆般的一刀已將他們完全震懾住。
只是一刀，就將那根粗大的鐵棒一刀斬斷，讓這些先前還叫囂著要活捉他們的人清楚的認識到，他們面對的不是玩具。
而是真正能取人性命的利器。
雖然沒有刀光，但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感覺到那把長刀中蘊含的懾人殺機。
鄭鵬海同樣感覺到了，這讓他的頭頸處好沒來由的感到一絲寒意。
隨之而來的卻是嫉妒。
對許洛從來就沒有停止過的嫉妒。
——為什麽？為什麽所有的好事都要落在許洛的身上？夏雨佳是這樣，現在如此神兵也落在了他的手中！
為什麽不是我？這一切都應該是我的！
他的心中在瘋狂的吶喊著，心頭的火焰狂烈的燃燒起來，他再一次確定，他從未比現在更憎恨許洛！
還有機會，至少我還有一樣他沒有的東西，只要他一不留神，我就能重新獲得一切。
想到這裏，他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。
許洛就在這個時候停下了腳步，停在了羅波的身前。
並沒有等到許洛問話或是準備下一步動作前，鄭鵬海忽然笑著說道：“許洛，剛才的事情只是一個玩笑。”
“玩笑？”許洛的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，“真的只是一個玩笑？”
“當然。”
鄭鵬海大笑起來。
“我們可是同學，在這種人類危急時刻，怎會……”
“……騙子……”
羅波微弱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，卻足以打斷他的謊言。
許洛認真地看著鄭鵬海，認真地說道：“有人說你是騙子，這是怎麽回事？”
“咳……”
輕咳了一聲，用來化解尷尬的笑容。
羅波卻根本沒給他自圓其說的機會，奮力大聲說道：“他根本就不能算是人類，他比喪屍都不如，他就是一個惡魔……”
“真是有趣。”許洛忽然蹲下了身子，將羅波扶起說道，“剛才我聽說有人竟然制造喪屍，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麽什麽情況？”
羅波的雙目中忽然流出了眼淚，隨即狠狠地瞪著鄭鵬海，咬牙切齒地說道：“我們好心收留他們，而他們竟然將我們的同事變成了喪屍……”
許洛微微動容，心中卻更是好奇。
鄭鵬海竟然能將人類變成喪屍？他用的到底是什麽辦法？
冷冷地看了一眼鄭鵬海，許洛望向羅波問道：“我還不是很清楚，他是怎樣將你的同事變成喪屍的。”
重重地吐了口濁氣，閉了下留有淚痕的眼睛，然後睜眼搖了下頭。
“他將我的同事和喪屍關在一起，活生生的等在邊上看著他們最後變成了喪屍。”
許洛霍然擡頭，緊盯鄭鵬海的雙眸中燃燒著一抹憤怒的火焰。
這種事在黑暗紀元中都是明令禁止的行為。
而現在，鄭鵬海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邪惡行徑。
“真的？”
許洛的語聲異常寒冷，心中早就有了決定。
“真的。”鄭鵬海竟然直認不諱，臉上也沒有任何愧疚的神色。
原以為他定然會有一番狡辯，卻沒想竟然大方承認，這反而倒是讓許洛有些吃驚。
“為什麽這樣做？”
“不為什麽。”鄭鵬海的臉上忽然露出了猙獰的笑容，“就是他們該死，這都是他們自找的。”
他的語氣微微有些激動起來。
“你是來搶車的吧，許洛。”他反問起了許洛。
許洛點了點頭。
“我不是。”鄭鵬海的笑容越來越怪異，“我就是來報覆的，從一開始我就沒準備讓這裏的人好過。”
他哈哈大笑起來，瘋狂般的大笑讓他看起來有些癲狂。
“他們得罪過你？”許洛冷冷地問道。
“得罪？”
他驀然停止了瘋狂般的大笑，惡狠狠地說道：“他們怎會記得我這個窮小子。”
視線在4S店的那些職員身上一個個掠過。
在他的目光註視下，那些原本就對他無比畏懼的職員更是不敢擡頭，膽小的更是渾身顫抖起來。
“放心，當初我來這家店看車時，那些嘲諷、譏笑我的人都已經被我扔進了那間倉庫，而你們很聽話，我當然不會扔你們進去。”
他再一次大笑起來。
“不過，假如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，我不在意把你們扔進去變成喪屍。”
他最後的威脅讓那些職員的頭垂得更低。
現在，哪怕鄭鵬海讓他們立刻跪下來去舔他的鞋子，恐怕他們也不會絲毫猶豫，更不會奮起反抗。
許洛的眼神中忽然露出一絲黯然的神情。
4S店職員的這種情況，似乎讓他看到了在黑暗紀元中那些沒有任何能力的人類，他們在無可反抗的力量面前，同樣如此。
或許，這就是一種雛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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